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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党人龚全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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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姐家的常客

龚全珍80岁高龄时,认识了一个大她约10岁、耳聋、靠捡垃圾为生的赵大姐。为了帮助赵大姐,从2002年底至2005年6月,龚全珍为她送食品、衣服、钱,请医生为赵大姐看病,并为其办低保,终于在赵大姐临终前几个月,将低保办了下来,并替赵大姐代领了前4个月的低保金640元。

“我把碰见老赵、看到她九十多岁还在捡垃圾、心里难过的事,向民政局反映,想把老赵送敬老院。”龚全珍写道。下雪天,她准备了棉衣棉裤棉鞋和她亲手织的毛袜子给赵大姐,因自己拿不动,就叫女儿女婿帮她提。“了却了我助老的心愿,心里感到热乎乎的。”

龚全珍经常为赵大姐送排骨、面条、饼干、肉、包子、盐水蛋。赵大姐不愿进敬老院,龚全珍就给民政局写报告,请求给赵大姐列入低保。报告写好后,又去问批了没有。赵大姐年事已高,需要信得过的人为她代领低保金,要办理相关手续,这又急坏了龚全珍,她四处奔波,找户口本、复印,全干上了。难怪她有此感慨:“为替老赵办低保,前后已两年多了。以前不知道如何办……直到现在才取得成效。”

老农为何挑粪桶挡路

每天为房东挑水,白天上山打柴、摘木梓、挑砂石铺路,晚上为学生补课,给村民义务扫盲。一个将军的妻子,一个大城市来的女人,交朋友不端架子,干农活不甘落后。龚全珍走到哪里都受欢迎。

但是,在“文化大革命”中她还是被戴上了“特务嫌疑龚全珍”的帽子,大字报铺天盖地,批斗大会就要开始,罚站、罚跪、搞“喷气式”,看来是少不了了。“宁愿站着死,不愿跪着生”,龚全珍想到了死。

平时住校的龚全珍,头一回那么想回家。她摸黑进了门,看到甘祖昌坐在椅子上烤火,眼睛盯着她看。

“这么晚了,回来有事?”“有事,我回来是想告诉你,明天我要到彬子山挨批斗。”“噢——带上两瓶白药,挨了打就吃,白药治外伤很顶事。”

“不是怕打,打我不在乎,听说要下跪,搞喷气式,我受不了这个。我犯了什么罪?什么罪也没犯!这颗心全放在教育事业上,我咽不下这口气,士可杀不可辱。所以我想告诉你一声,孩子们靠你抚养成人了。你能理解就行了……”

说着,龚全珍伤心地哭了。甘祖昌抚摸着妻子的头,替她擦干了眼泪,轻声说:“有话慢慢说,不要急,不管碰到多大的磨难,都不能死。死了就讲不清了,孩子们不能没有娘,我也不同意你不明不白地去死。……人死了不能复活,以后要是搞清楚了,人却死了,多冤枉!你可千万不能有死的念头!下跪又有什么了不起,你没见过庙里的和尚尼姑,天天跪着念经也没都死。我们小时候过年还要给父母磕头,跪是向群众跪,不是给敌人下跪。我看算不上什么奇耻大辱,用不着为这事寻死,你说呢?”甘祖昌一番劝导,让龚全珍豁然开朗。

第二天,龚全珍挺胸出门。当她来到彬子山时,却看到批斗现场空落落的。一个村民告诉她说,在几个大的路口上,都有一些老农挑着粪桶挡在路中央,老农们喊道:“谁敢去批斗龚校长,就吃大粪!”很多不明就里的村民都退回去了。

发布时间:2013年11月12日 13:10 来源:人民出版社 编辑:代影 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