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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父亲毛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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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

作者:毛岸青、邵华合著 毛新宇、刘滨整理  

出版社:中国工人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4年9月

【作者简介】

毛岸青,毛泽东杨开慧次子。1923年生于湖南长沙,曾在中共中央宣传部马列著作编译室任俄文翻译,翻译出版10多部马列经典著作和政论书籍。 

邵华,毛泽东儿媳,毛岸青夫人。1938年生于陕西延安。历任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百科部副部长(副军职),第七、八、九、十届全国政协委员,1995年晋升少将军衔。

毛新宇,毛泽东唯一嫡孙,毛岸青与邵华之子,1970年出生。现任军事科学院军事战略研究部副部长(副军职),少将军衔、教授(研究员),战略学博士后流动站博士后。

刘滨,毛新宇夫人, 1977年出生,2008年南开大学周恩来政府管理学院行政管理专业硕士毕业。现任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部某部干部。

【内容简介】

本书是继去年的《母亲邵华》之后,毛家后代推出的又一部亲情力作。《我们的父亲毛泽东》是毛泽东之子毛岸青和儿媳邵华生前对毛泽东的零距离回忆,书中用深沉温暖的文字再现毛泽东的风雨岁月,用充满敬意的笔触重温伟人的点点滴滴。

该书由“毛泽东之路”、“我们爱韶山的红杜鹃”、“永远的思念”三部分构成,并配有300余张珍贵照片,再现伟人风采。本书最值得期待的一点就是打破既往刻板形象,力图在宏大历史叙事之外,还原一个真实可亲的毛泽东,直击伟人政治生涯背后的内心世界。

【目录】

韶山杜鹃依旧红(代序)/ 1

第一部 毛泽东之路

感伤纪念堂 / 3

思飞天安门广场 / 11

东湖客舍寻梦 / 24

母亲河边感怀 / 32

杭州城怀旧 / 41

十三陵水库遥想当年 / 52

血染的风采 / 57

杂忆颐和园 / 72

父亲在香山双清别墅 / 85

我爱红辣椒 / 91

西柏坡的沉思 / 99

又是一年三月 / 108

五台山一游 / 118

词倾渝州城 / 122

挥手之间 / 128

保安异彩 / 136

新年灯下漫笔 / 143

凤凰山忆旧 / 149

陕北的窑洞 / 155

枣园冬日 / 164

南泥湾的纪念碑 / 170

瓦窑堡的声音 / 176

吴起镇寻踪 / 182

娄关浩歌 / 187

静室独语 / 190

悠悠担架情 / 197

湘江之悼 / 202

长征·洪水·人民 / 207

深悼夭折的“精灵” / 211

腊子口一游 / 218

重上六盘山 / 222

金沙江一游 / 226

大渡河上话当年 / 230

草原之夜 / 235

重阳杂忆 / 239

云石山 / 244

兴国调查之前与之后 / 248

寻乌调查 / 253

会昌随感小记 / 257

“福音”佳友 / 260

南行苏加坡 / 264

枪杆子之外 / 271

在瑞金东华山上的父亲 / 275

瑞金的树 / 281

追寻父亲的足迹 / 287

重见八角楼的灯光 / 290

又是一年枫叶红 / 302

老槲树下话当年 / 306

井冈翠竹 / 310

黄洋界的故事(一) / 315

黄洋界的故事(二) / 318

健康的联想 / 323

从爱晚亭到橘子洲头 / 331

风雨黄鹤楼 / 336

家居武汉的日子 / 341

杨家大屋泪满襟 / 345

忠贞不渝的爱情绝唱 / 352

漫步湖南一师 / 362

路 / 369

上屋场随笔 / 375

第二部 我们爱韶山的红杜鹃

我们爱韶山的红杜鹃 / 387

无尽的思念 / 393

滚烫的回忆 / 402

回忆爸爸勤奋读书和练习书法 / 408

爸爸希望我们壮健和进步 / 416

爸爸说:读书要动脑筋分析 / 424

回忆爸爸尊老敬贤的一件往事 / 431

秋思 / 434

第三部 永远的思念

几见银蟾自圆缺 / 443

彩云长在有新天 / 444

【精彩文摘】

蒋介石对毛词从不以为然到大为震惊

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中国大地欢声雷动,各界人士纷纷呼吁和平建国,建立民主政府,结束国民党专制的局面。中国共产党和国民党都在考虑着今后中国的走向。蒋介石在加紧准备内战的同时,向中共摆出一副“和平协商”的姿态。在八月十四日到二十三日,不到十天的时间里连续给中共发了三次“万急”电报,邀请父亲赴渝谈判。中共对时局有着清醒的认识,识破了国民党的“和平”面具,也看到了人民的愿望,中国共产党对和平有着真诚的态度。经过仔细分析后,父亲认为赴渝谈判,我党可以争取全部的主动权。他还对谈判的结果进行了预测,认为由于我们的力量、全国的人心、蒋介石的困难、外国的干预四个条件,此去是可以解决一些问题的,决定由周恩来、王若飞等同志陪同,赴渝谈判。

临行前,许多人认为蒋介石居心叵测,劝他不要去,父亲听后笑道:“谢谢好意,我注意一点就是了。”

一九四五年八月二十八日,父亲率周恩来等人在美国大使赫尔利、国民党代表张治中等陪同下飞往重庆。下午三点四十五分,飞机在九龙坡飞机场降落,受到各党派人士和记者们的热烈欢迎。父亲亲临重庆的消息不仅震惊了全国,而且震惊了世界。驻渝的外国记者纷纷发出专电,报道父亲抵渝时的盛况,盛赞他的伟大气魄和惊人胆略,以及中共谋求和平、民主、团结的诚意。重庆的报刊竞相刊载他来渝谈判的消息,发表了他在机场上向中外记者书面谈话的全文。《新华日报》当天下午发出号外,首先刊登了父亲来渝的快讯,山城人民争相阅读,奔走相告,整个山城沉浸在欢快的气氛之中。各界人士都对这次和谈寄予很高的期望,父亲的故旧及一些社会名流纷纷前去拜访他。

父亲抵渝的第三天,柳亚子先生来访。旧友重逢,格外高兴。促膝畅谈之后,柳亚子先生当即赋诗一首赠与父亲:

阔别羊城十九秋,重逢握手喜渝州。

弥天大勇诚能格,遍地劳民战尚休。

霖雨苍生新建国,云雷青史旧同舟。

中山卡尔双源合,一笑昆仑顶上头。

临别时,柳亚子先生还索要父亲的诗稿,父亲当即答应下来。过了几天,父亲将他在一九三六年写于陕北的《沁园春· 雪》录于书信上寄给了柳亚子先生。先生得到后,诗兴大发,很快步原韵作了和词。随后,将他的和词连同父亲的词一并交重庆《新华日报》内部传阅,很快引起社会各界关注。为飨读者,《新民报》副刊《西方夜谭》编辑吴祖光,在征得父亲同意后,以《毛词· 沁园春》为题,在副刊上公开发表,并加“按语”云:“毛润之先生新词,似鲜为人知,客有抄到其《沁园春·雪》一词者,风格独特,文情并茂,而气魄之大乃不可及……”

这首词一经在《新民报》上刊出,立时引起巨大的轰动。重庆《大公报》等十余家报刊相继进行转载,并发表评论文章,盛赞父亲的词为绝世佳作。社会舆论产生的巨大反响,使国民党当局十分恐慌,其中宣部头目立即召见《新民报》负责人,责骂该报向共产党“投降”,并发动一批反动文人对父亲的词极尽诬蔑诽谤之能事,攻击他“无非是想称王称霸,当后皇帝”,诬蔑人民军队不过是“黄巢”之辈的“草莽”,并叫嚣着要“完璧归赵”。面对国民党的淫威,国统区内广大进步人士并没有被吓倒,而是针锋相对地展开了斗争,在文化界掀起了一股唱和热潮。著名民主人士郭沫若、黄齐生等都先后步韵填《沁园春· 雪》,并在词中猛烈抨击国民党的独裁统治,疾呼和平、民主、自由。

当时,国民党统治区的人民尤其是知识分子,由于过去对父亲所知甚少,加上国民党反动宣传的诬蔑,大多数人以为父亲不过一草莽英雄耳。“文如其人”,《沁园春· 雪》中所体现出的伟大胸怀、气魄和才思不能不令当时的文化人震动与敬佩,一时间,他们对父亲简直是“心向往之”了,而对国民党的无耻谰言更为蔑视。

蒋介石先是对这一唱和风潮不以为然,等到他的侍从室主任陈布雷念给他听之后,他“茫然”问道:“这是毛泽东自己写的?”陈布雷说:“就连党内一些能吟诗作词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上乘之作,对毛泽东的胸怀学识产生敬意。现在很多人在为毛泽东的词着迷,不管在朝在野,是敌是友,都在唱和着。我们的谈判才开始,毛泽东已在重庆产生了巨大影响,后果实在令人堪虑。”蒋介石说道:“我们要在谈判桌上设置障碍,使他们无法接受,只要谈判一破裂,我就动手。”同时,他授意国民党政协把父亲的词比下去。于是,国民党政协暗中指示各地、各级国民党组织,在能作诗填词的国民党成员中广为征集《沁园春》,打算从中选出几首意境、气势、文字超过父亲的,以蒋介石的名义公开发表。然而,直到蒋逃离大陆时,国民党连一首可以拿得出来的“毛泽东级”的《沁园春》都没能写出来。这场可笑的活动只得就此收场。

由于国民党的这场活动是高度保密的,所以直到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才由参与这场活动的国民党要员透露出来。

父亲词倾渝州,使国人了解了毛泽东,使民众了解了共产党,使谈判赢得了国统区人民的拥护和支持,并得到了社会进步人士的认同,为四年后的政治协商会议打下了良好的人心、政治基础,也为解放战争时期国统区的爱国反蒋运动争得了进步文化界的理解与支持。这恐怕是蒋介石始料不及的。

毛泽东与杨开慧的革命爱情从这里开始

爱晚亭原名红叶寺,也称爱枫亭。建于清乾隆五十七年(公元一七九二年),因取唐朝杜牧诗“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而得名。光绪、宣统年间,湖南高等学堂监督程颂万将张南轩与钱南园游山七律诗刻于亭中方石上,题名“二南诗刻”。爱晚亭,三个我再熟悉不过的毛体字。一九五二年当地政府对亭子进行了全面整修。朱栏藻井,焕然一新。父亲欣然题写这三个字。看到父亲的字,就仿佛再一次来到父亲的身边。

爱晚亭,铺满了父亲年轻时的脚印。父亲在一九一三年至一九一八年间,一直居住在长沙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内。每逢星期天和节假日,他便和进步同学来到这里,读书学习,畅谈国家大事。

夜幕降临,游人散尽的时候,他们还在这里高谈阔论,似乎忘记了夜色阑珊。

一九二0年,父亲和开慧妈妈相爱了。两个人经常结伴来此谈心,互诉衷肠。不是花前月下的才子佳人,而是两颗忧国忧民之心,相互撞击,闪出照亮寒夜的爱情火花。

从这里极目远眺,四面起伏的绿浪,天际灿烂的彩霞,江上往来的白帆,大自然的瑰丽风光,尽收眼底。

这时,我想起望江亭上的一副对联:

西南云气为衡岳,日夜江声下洞庭。

体味着其中的意境,顿觉胸怀开阔,旷然有凌云气概。

金光粼粼的湘江,几叶小舟在江中浅浅地泛泊,是等不及傍晚的人们在江中游玩。陪伴它们的,是几只上下翻飞,不时鸣叫的水鸟。江中心,那葱郁的一片,就是橘子洲了。那上面影影绰绰地有几个人在动。这一刻,橘子洲是他们的,而曾经,这也是父亲的橘子洲。

父亲从一九一三年春到一九一八年夏的五年半时间里一直在湖南第一师范学习;一九二○年秋到一九二一年冬,他在一师附小担任校长,并兼任一师师范部的国文教员。在这些日子里,有多少次他和同学们、和开慧妈妈站在橘子洲头看那片片白帆,点点飞鸟,谈论着那些激动人心的话题。在这里他曾有过多少快乐的时光。无论当年的心情是舒畅,还是因国事忧虑,后来重新立在这里的时候,那一切都成为亲切的记忆,成为涂上一层灿烂的阳光色彩的明亮日子了吧?那些当年的热血沸腾的情景,会使父亲眯起眼睛,陷入对过去的沉思吧?

橘子洲,对于父亲,这实在是个重要的地方。从深山中出来的他,在这里第一次遇到了那样多追求进步的老师和同学,和他们的谈论与他在图书馆的苦读使他得到了莫大的收益。在这里,他常和同学们爬山、游泳,之后,他们坐下来谈论那些从书报上看来的国家形势、世界时局,谈论他们看到的军阀蹂躏下的湖南,商量组织学友会、开办工人夜校的事情,讨论组织学生志愿军以保证学校正常教学秩序、保护师生人身安全的问题。在这里他吸引了一批进步的学友,终于形成后来的新民学会的成员基础,而这个新民学会又为后来湖南的共产主义青年团、共产主义小组做了干部、组织上的准备。而他们的共同进步、公开讨论的形式也使得其他的同学不断地探求拯救国家、人民的道路,使他们在自己进步的同时,明白必须发动大多数的人才能有功效……

一九二五年九月初,父亲再次站立于橘子洲头,对着那醉人的秋景,“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回忆那往昔峥嵘岁月与书生意气,不禁问“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此时中国的革命已从当年那些“书生”的指点化为他们的实际行动:党成立了,掀起了轰轰烈烈的工人运动,然后是国共第一次合作,东征,击溃陈炯明的部队,初步巩固了革命的胜利果实……而革命的前景呢?父亲面对着瑰丽的湘江两岸的景色,不由思绪万千。当时的国共合作并不平坦,国民党内的右派不断进行反共活动。一九二五年三月孙中山逝世,八月廖仲恺被暗杀,右派分子更加肆无忌惮。

最令人钦佩敬仰的,就是父亲在挫折、实践中不断总结经验、避免重蹈覆辙的精神。长征中,父亲得到其他红军领导的支持,开始领导中国革命走向一个个的胜利。一九三六年二月六日,一夜瑞雪,陕北高原被装扮得分外妖娆。父亲站在崖畔上,浮想联翩,凝神静思片刻,即吟咏出了那首脍炙人口的《沁园春·雪》。

为确保父亲安全毛岸英用身体“人工排雷”

也许现在人们都已经忘记了给颐和园带来安宁环境的那些无名英雄们。他们有的被无情的岁月所风化,有的在人潮人海中默默无闻,有的为共和国的和平、为万家团圆奉献出自己的所有——包括生命。

这里,就有我的岸英哥哥。

岸英是一位好哥哥,他不仅伟岸帅气、多才多艺,而且甘心平凡、默默奉献。他离我们而去,长眠于异国他乡,与青山相拥,与绿水相融,在短暂的人生五线谱上谱写了一曲雄壮的英雄赞歌。

一九四九年一月三十一日,岸英哥哥随同两名苏军扫雷专家和一个工兵排,跟随中国人民解放军,雄赳赳、气昂昂地第一批开进北京城。

暗藏的国民党敌特分子并不甘心把这座城市拱手交给人民,交给共产党。他们在大势已去的时候还在垂死挣扎,在交通要道埋下地雷和炸药。

三月二十五日,父亲进入北京城,与朱德、刘少奇、周恩来、任弼时出席在西苑机场举行的阅兵式,然后到颐和园休息,并在景福阁宴请各民主党派人士。

岸英哥哥他们接到了命令,火速赶往颐和园,严格检查,消除各种不安全因素,确保中央领导同志的安全。

父亲进城了,朱总司令、周伯伯进城了,其意义是无比伟大的,这成为中华民族历史上一个转折点。一个崭新的,没有人剥削人、人压迫人的新时期,就从这里开始了。

岸英哥哥心里多么兴奋、激动。同时,又感到肩上的担子更沉更重了!

颐和园的面积太大了,光是昆明湖就有四千亩,亭台楼阁不计其数,即便什么都不干,沿着院墙走一圈,就是十八公里。看看手表,离父亲他们进园还有十七八个小时,他们要在这很短的时间里,突破一个极限!

任务艰巨,英雄付之一笑。他们从不向困难低头,他们总是把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

颐和园如此之大,排除不安全因素又谈何容易!岸英哥与同志们经过研究,决定先把要用的殿堂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然后他们又在昆明湖畔检查石舫和一座座水榭、曲桥;在万寿山上上下下检查着每座楼阁,每一张石桌和石椅。

太阳落下去又升起来,一夜过去了。

时间能不能快一点,快一点就能早些见到阔别已久的父亲;时间能不能慢一些,慢一些就能多一些安全、多一些保险。岸英哥心里矛盾。他仿佛看到了父亲又向战士们威严而又亲切地挥着大手,他会心地笑了。然而,这一切只是一闪而过,父亲就要到颐和园来了,需要清查的地方还有那么多。

时间在一秒一秒地过去,而扫雷器只有一部,怎么办?那只有采取“人工扫雷”的办法——全排分成若干组,每组六个人,手挽手,肩并肩,在尚未检查过的地方,排着横队一步一步地走。

这等于把生命押上了赌台。这是非常危险的,若一个人踏上地雷,另外五个同志也会牺牲。

每一个人都希望岸英哥离开,不想让他担任这极其危险的用人体破雷的工作。因为在他们看来,他们的领袖为了革命的成功已经失去了一位深爱的妻子、两个一奶同胞的弟弟,以及可爱的妹妹、侄子,不能让他再失去儿子!

可岸英哥从来没有把自己当作领袖的儿子,而是当作一位随时准备为新中国奉献的平凡战士。在最危险又最需要他的时刻,他不可能离开。

岸英哥伸出粗壮结实的胳膊,站在中间,他左右手分别勾着同伴的胳膊,根据分派的路线,迈出了第一步。

也不知哪一步会引来爆炸,使自己粉身碎骨。谁都有对幸福的渴望,谁都有对宝贵生命的珍惜。岸英哥的心在激烈地跳动,热血在沸腾。

岸英哥从他选择用血肉之躯踏雷时就明白,敌人埋的地雷随时有可能把他的生命时针定格在二十八岁的年龄上。可是,为了中央领袖的安全,为了父亲在接见民主党派人士时不出任何事故,就是赴汤蹈火,粉身碎骨,岸英哥也甘心情愿,无怨无悔。

岸英哥与战友们一天一夜没有合眼,在死亡的边缘走了一遭。他们胜利了。人间最绮丽的勇敢之花,应该戴在这群爱国、爱党、爱领袖、爱人民的勇士胸前。父亲和他的战友们的车队开进颐和园了,岸英哥为父亲能在颐和园里携手信步高谈阔论时安然无恙而自豪。他,毛泽东的儿子,一个普通的战士,曾经用自己的身体,为中央首长排除了不安全的因素,为党中央进驻北平,开辟了通畅的大路,平安的大路! 

发布时间:2016年12月07日 10:23 来源:中国工人出版社 编辑:王楠 打印